尘光旧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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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李头儿坐在村头的老槐树下,摇着扇子,一脸的悠哉。这大夏天的,村里头的年轻人都在地里忙活,老李头儿却是个闲散人,喜欢在这树荫下听听鸟鸣,看看云卷云舒。
“哎,你说这尘光旧梦是个啥玩意儿?”老李头儿突然对着身边的狗剩儿说,那狗剩儿正蹲在一旁,一边捉着蚂蚁一边嚼着口香糖。
狗剩儿吐了吐舌头,擦了擦嘴,“老李头儿,你这问题可难住我了。尘光旧梦,听起来就像是我们这老辈人的故事,啥时候能变成个热闹的戏文啊。”
老李头儿哈哈一笑,“那可不,你听听,这名字就有故事。咱们这村里,哪家没几个尘光旧梦啊,不是老辈人的事,就是咱自己年轻时的事。”
狗剩儿挠了挠头,“那老李头儿,你给我讲一个呗,让俺也听听这尘光旧梦。”
老李头儿点着头,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:“那还是在我年轻那会儿,那时候咱们村有个姑娘,叫小花。这姑娘长得那叫一个俊,那眼睛,赛过那星星。”
狗剩儿听得入迷,插嘴道:“老李头儿,那小花后来了?”
“了?那可是个尘光旧梦啊!”老李头儿叹了口气,“小花那会儿爱上了村里的一个后生,叫小强。俩人那感情,就跟那蜜糖似的,甜得让人牙根儿疼。”
狗剩儿拍手道:“那可真是个美好的故事,那小强呢?”
“小强啊,那也是个有志气的人,他为了小花,啥苦都能吃,啥累都能扛。可那时候,咱这村里头有个有钱人家,看上了小花,想让她嫁过去享福。”
狗剩儿急了,“那小花咋办?”
“那小花啊,也是个刚烈人,她坚决不同意,就跟那石头一样硬。可那有钱人家不依不饶,最后把小强也给打伤了。”
狗剩儿瞪大了眼睛,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啊,小花和小强就一起离开了村子,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。说是要挣够钱,回来给那有钱人家报仇。可这一去,就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老李头儿说完,沉默了一会儿,接着说:“这尘光旧梦,就像那风吹过的尘土,一转眼就没了。可它留在咱们心里,就像那树根儿一样,永远也拔不出来。”
狗剩儿听着,默默地点了点头,嘴里喃喃自语:“尘光旧梦,原来是这样的。”
老李头儿拍了拍狗剩儿的肩膀,“是啊,咱们这村里,哪家没几个尘光旧梦?只是有些被风吹散了,有些被时间埋没了。”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太阳渐渐西斜,老李头儿起身回家,狗剩儿也跟着站了起来。他们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,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身上,留下了一道道长长的影子。
“老李头儿,你说的尘光旧梦,我明白了。”狗剩儿说。
“嗯,明白了就好。”老李头儿笑着回应,“尘光旧梦,都是咱们生活的调料,少了它,生活就淡了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继续向着家的方向走去,留下一串串欢声笑语在村子里回荡。